月娥说过,软刃里,双刀一剑,厉害异常,但一却又想不起这几种兵的名字,由剑及人,他脑海里,立想到青娥、秋娘和婵儿等人,这三女,无一不是恩情似诲,貌拟天人,而今,天各一方,她们是生是死,都存在疑问。
红蓝光华招展,响胜挑雷,和尚女人,被光华笼罩全身,鹘起免落,奇怪无伦。
刀剑丝丝作啸,一触即撤,禅师以臂力见长,那女人却是异常诡黠,她仗着轻灵身法,在在避实击虚,稍事疏神,即欺身而进。
老禅师倒不怕她手上的怪剑,似乎最忌畏她身上每种东西,用掌法和护身神功,把周身掩住。
从绿衣女的身子,发出的香味,愈来愈浓,一只香囊,几乎在她身上如弹丸一般的乱撞乱蹦,裹由轻纱所制,这一飞舞,自然香粉四溢了。
弟子约有三十之数,散立一旁,一方面在于帮助师叔,另一面,却被一种无形力量所牵引,他们似乎都有一种渴望和需求,这种需求,正是佛门的最大忌讳。
香味之浓,无以复加,似茉莉、似幽兰、似百花之精,从鼻而入,直达脑门,香为色之媒,它使人构成一幅幻想——一位绿衣女郎,翩翩漫舞,微风一掠,轻纱荡开,呈现眼前的,正是一位裸体无遮的绝色美人,适又逢空谷无人之境,这真是天赐其便,缓茵如绒,随处皆可坐卧,不由欲火如焚,扑上前,把眼前的裸体美人,拦腰一抱,朝草上便倒,顿觉暖玉满怀,柔情似火,阳台春满,津泛桃源。
愈想入非非,欲火愈炽,香味愈浓,立时“勃勃”之声四起,散在一旁备战的僧徒,一时竟倒了二十来个,局外人还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怪疾。
蟹脸和尚,窿战之中,大惊失色,刀法愈紧,想把对手击退,解救门徒,无如那女人,早已看破他的心意,娇笑连声道:
“和尚,在劫难免,在数难逃,姑娘敬重你行年七十,犹是童身,这种尤楼飞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