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呔的一声,喝道:
“法明,还不速退,别着了这妖妇的道儿!”
绿衣女毫不在意,朝着周围僧众,把手一招道;
“我要你们冷眼旁观,女人和男子,有什么不同?”语声一顿,立变得冷峻无比,倒转话题,续道:
“涂山老妪,她是武林里一位响铮铮的人物,凭武当和少林。绝非她的敌手,不过,我与人家?绝无渊源,你既自命不凡,可知道她有什么惯技?”
老和尚不觉一呆,立时接口:
“散香囊可不是她惯用之物?”
“女人饰物,谁都可带,她那香囊,却是系在锁云羽扇之上,一红一素,绝不打单,何曾像我这只?”
老和尚被她驳得无法可说,尴尬异常,旁边,有一位少年僧徒,却插嘴道:
“也许那婆子还在,师父传徒,原不一定使用相同之物,你不可别出心裁么?”
这一说,绿衣女子也哑口无言,空气却立时显得紧张,彼此不语,但身子却如走马灯一般,绿衣女轻微的叫了一声:
“请赐招候教!”
手中立拿着一柄怪剑,剑尖弯曲,形似蛇头,蓝闪闪的散射光芒,使人不敢逼视。
舒儿见她也拿出这柄怪剑,不由暗里惊道:
“原来她又掉换兵器了,不知要害多少好人?何不籍机把她除掉?”
主意打定,手上立扣了一枝新得梭形之物,只要这女人对谁疾下毒手,他就偿他一梭。
和尚与女人,此刻已剑拔弩张,动起手来,那红莲宝刀,从禅师腰间解开之后,刀柄珠光,映着刀身,如同红炉里抽出新铸宝刀一般,这种价值连城的软刃,能劈但不能刺,功夫不深的人,使用此物,处处把自己限制,非但不能取胜,反足致败。
绿衣女手上,那柄蛇头怪物,大约也是软刃一类,舒儿似乎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