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你不一定还能来这儿上班你明白吗?”
我连连点头,胆怯地看了刘璋一眼,“是,刘公子,我明白,我明白。”
刘璋不悦地叹气,转身走在前面,我趁他没注意给楼下的叶琛使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然后凝视了叶琛三秒。于姐说,女人要是想传递某种信息,凝视一个男人,一定要超过三秒,只有超过三秒,对方才能解读你的心意。
叶琛穿着酒红色的西装,这样颜色的西装,一般男人真的驾驭不了,太挑人了,配上他栗色的短发,十分有味道。是男人正当盛年的味道。
“杵那儿干嘛?腿断了?”刘璋催促地骂我说,“妈的,拖拖拉拉,真扫兴!”
我赶紧收回视线,跟了上去。
上了包间后,我才发现朵朵缩在一边哭,林蝶也没劝她,乖巧地把就倒满了一桌子等着刘璋回来。刘璋一进门就上前拿了一叠现金丢在朵朵身上,简单粗暴地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朵朵就滚了,滚之前捡起了地上的钞票,她蹲在地上时我才发现她的丝袜和衣服都破了,不用说,一定是被刘璋扯烂了。我瞄了一眼林蝶,她悄悄抿了抿嘴,眼神告诉我,是,没错,就是上次收拾你那样。
朵朵走了过后,我跟着刘璋坐到他身边,真皮沙发冰冰凉凉的,有点瘆人,我心虚啊,怕刘璋生气,不是我吹牛的,刘璋这孙子生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把杯子送到他嘴边喂他,娇滴滴地声音说,“刘公子,您别生气了,来,我喂您喝酒。”
室内灯光昏暗,那微弱的灯光扫在刘璋面无表情的脸上时,听瘆人的,真的,变态似乎都只有一种表情,我胆子大,但玩不起,只能求饶。刘璋瞄着我,眼神淡淡的,冷冷的,看得我有点慌了,我干涩地笑了笑,林蝶这时候也过来帮忙,贴在刘璋身上劝解,可刘璋一把推开了林蝶,叫她滚一边凉快去,然后刘璋抓着我的手,我不敢随便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