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说,“我跟您走,跟您走-------”
刘璋这才满意一笑,放开我裙摆,伸手揽过我胳膊压在他肩膀下面,揽着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休息室,一边走还一边奚落我,“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点你吗?嗯?”
我心里已经默默将他祖宗问候了千百遍,但脸上仍旧带着笑说,“不知道。”
刘璋冷哼一声,把我往他怀里揽,讽刺地说,“你不该忘记啊,凌寒,我都没忘,你会忘了?”
我表情有点僵,硬着刘璋的视线,心里某个地方被敲了一下,有种钻心的疼,我赔笑脸说,“刘公子,我真忘记了,你不知道,我这人啊,记性最不好了。”
“是么?真忘了?”刘璋怀疑地看着我,我笑着点头说真的,他冷哼说,“不过我没忘,怎么办?”
然后我就懵了,盯着刘璋,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每次来点我的台都费心折磨我,比如摸我胸时顺便把我胸部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比如亲我的时候顺便把我嘴唇咬破,或者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而碎片恰好割伤了我大腿,又比如喝晕了抓着我头发扇巴掌让我不得不敷好几天的冰块,还得在见叶琛时扑一层厚厚的粉。
原来他是惦记着以前的仇,往我身上撒气呢。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于姐忽然从一楼上来,带着叶琛和两个男人,我只看到了叶琛,另外一个人只是看到了背影,有点像谁,可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而恰巧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截肩膀的背影。以及旁边的另一双皮鞋。
我没闪躲开叶琛,故意踩漏了一步,让叶琛看到我,刘璋站在台阶上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故意往边上一倒,连连道歉说,“刘公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真有点不舒服,您别生气。”
刘璋咬牙看着我,不悦地摸着下巴,警告我说,“凌寒你别在这儿给我装,你知道我脾气的,要是今晚没把我伺候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