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伊娜去沪城,目的只有一个,沪城那家由神秘女人徐伊掌握的公司,实际上是陆岩的。这一点,算是尘埃落定了。
不一会儿阿姨端来醒酒汤,我把陆岩扶起来,喊醒他喂他喝下去,但真的喝太多了,人都是懵的,看起来狼狈极了。
老赵和小尹先走了,阿姨帮我给陆岩换衣服,擦身子,折腾到十二点半才有机会睡觉。但那时候我已经没了睡衣,安顿好陆岩后,去露台给南源打了个电话,问他帮我查探的事儿有眉目没。
南源说,“查不到任何,别墅的佣人对江佩珊和陆岩这对夫妻间的事儿知道的很少,陆岩很少回去,基本上不在别墅过夜,偶尔有一次,都是分开睡。但佣人说,上个月陆岩回去的次数多一些,且没有分房睡。我费劲了,但信息只有这些。”
我说知道了,就这样吧。
南源问我,“那现在你还要我查什么东西么?”
我想了想说,“不用了。差不多到此结束吧,反正事情也都尘埃落定了,江明远犯罪的证据,陆岩已经掌握了,哪怕账本的作用不如预期,我手里还有一张牌,不怕。”
南源说,“那好,就这样,有事你再打电话给我。”
“好,明天我把尾款汇给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说。
挂了电话,我站在露台许久,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串起来,唯一能想到的是,这个孩子是陆岩的,而江佩珊之所以不告诉陆岩,是清楚陆岩不会让她剩下孩子,陆岩铁了心要跟她离婚,她想拿孩子做最后的筹码。
六月的夜风不算凉,轻轻拂过我脸庞,发丝跟着轻舞飞扬,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中,散着迷人的清辉,高洁又孤傲。
我握着手机,思忖了许久,而后给梁毅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早晨,陆岩起来得很迟,宿醉过后,这个人脸上透着一种憔悴和疲倦,大约是脑袋昏沉吧,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