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她把药都攒起来一起吃,所以才------我找到她的时候,手里还握着几个半片,我们开给她的,正是这种半片------”
一半安眠药没有遗嘱是不能乱开的,而且剂量也有明确的规定,梁秀文若是预谋好了自杀,完全有可能这样做,把每天的一半药片全都收集起来,这样也未尝不可。
但是梁秀文没有自杀的倾向呀,她的确纠结,可的纠结点在我和她见面之后就打开了,怎么还会想着自杀?
我问那人,“梁女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服用安眠药的?就是什么时候找你们开的!”
那人支支吾吾说,“一、一个月前开始的。”
我不禁皱眉,越来越想不明白了。我和梁秀文见面不过一个多星期,她一个月前就开始吃安眠药,按道理说,要凑足自杀的分量,两个星期就够了,足够让她在睡梦中安稳的死去完全无忧无虑,可为什么她今晚才自杀?
我不明白。
“陆先生,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们的失误,还好您母亲没什么大碍,不然我们就------”那人慌张地说,不敢看陆岩的眼睛,贼眉鼠眼,闪闪躲躲。
陆岩拉着我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深邃如潭的双眸中噙着慑人的寒光,他冷冷道,“我的律师会跟你联系。”
那人脸立即黑了,愣在原地,傻傻地一句,完了。
那天晚上,陆岩和陆青都守在医院,小尹送我回了程思远的住处,当晚我并没有睡下,回去时程思远也还没睡,在客厅里看电影,见我疲倦地回来,温声一句,“回来了。”
我疲惫地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给南源发短信,程思远去厨房帮我暖了一杯牛奶,我接过暖在手心里,问程思远说,“程思远,我有个问题满身疑惑,你帮我看看你有没有答案。”
程思远点了点头,“你说说看。”
我说,“一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