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岩则去了医生办公室,刚才那人还在,也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昂,看见陆岩时,有点谄媚小人的味道。
我和陆岩坐在沙发上,那人坐在对面,有些局促,陆岩开门见山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母亲晕倒的?”
那人说,“今晚我值班,显示器里能看到病房的一切,所以梁女士倒下的似乎,我就看到了,马上打了120送来医院。”
陆岩冷冷盯着那人,目光冷森森的,有些骇人,普通人碰上这眼神顶多是可畏,而心虚的人迎上这眼神便是真正的害怕了。”
我气呼呼地盯着那人说,“你说谎!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就没救了,说明她昏倒的时间蛮长了,跟你说的大相径庭!我去过你们医院,医生办公室里有三个液晶显示器监控整层楼,从楼道到房间角落都一清二楚,她晕倒的一瞬你们就该发现不是吗?”
那人支支吾吾,解释不清为什么,最后拗不过了才说他们晚上值班没事儿,三个医生聚在一起打斗地主,玩嗨了,结果没注意到病房的动向,等他尿憋不住了去上厕所回来,瞄了一眼显示器,才发现不对劲的。
陆岩问,“你们医院管理森严,我母亲手里怎么会有安眠药?谁从外面给她带了东西进去?”
“没有!绝对没有!梁女士是VIP病人,一切探视都会经过家属的同意,否则不可能探视的,每次探视时物品也会逐一检查,绝对不会带入东西进去,这个我们医院是有规定的。”
“那安眠药从哪里来?”陆岩问。
“前段时间梁女士说自己睡眠不好,晚上总做噩梦,半夜睡不着四处晃荡对病人来说不好,长久下去病人身体会夸掉的,所以我们医生便开了些安眠药给梁女士。”
说到这儿我就纳闷儿了,这催眠的量和自杀的量能一样么?我和陆岩都盯着他,大约是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他主动说,“但现在看来,梁女士开去的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