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汁做调料,与河虾仁一起烹调而成,河虾的鲜与茶的香互相缠绕,别具韵味。
“最后一道是松鼠鳜鱼,江南人无鱼不成席,头牌花旦当属松鼠鳜鱼,苏帮菜精致清淡,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都别坐着,能来我凌家吟香醉月楼的人也不是外人。”凌然取了一壶酒打开闻了一下,递给旁边侍奉的人。“桂花酒虽是江南佳酿,可上口带桂花香,颇有胭脂气,今天在座的都是冲着我凌然胳臂和腿来的,喝点烈的也好给你们壮胆,换成陈年花雕。”
凌然举手投足的确有几分宗师风范,从容不迫气定神闲,本是一桌酒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透着莫名的威势。
我们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何况这一座佳肴的确让人垂涎欲滴,可毕竟刚才才威胁了人家,现在就吃别人东西,总感觉有些说不过去。
“到了这儿就别拘谨客气,下胳臂卸腿的事咱们吃饱喝足慢慢谈。”凌然见我们迟迟不动,抬手淡淡一笑。“请。”
田鸡的肚子一直随着鳝糊的响声不停在叫,他和宫爵都看向我,早就饿的流口水,拿起桌上的筷子,田鸡见我一动,风卷残云般端起碗就狼吞虎咽,旁边的宫爵依旧冷傲,盯着田鸡似乎感觉丢了脸。
我举着筷子迟迟没动,想了半天还是放下:“吃人口短,拿人手短,吃之前咱还是先把话说清楚。”
“你想说什么?”凌然接过送来的花雕酒漫不经心的问。
“掌柜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一脸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