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在他的身上,整个身体,也随之离开了地面,悬在半空之中。
颜卿邪魅一笑,低头噙住她的双唇,好好的品尝一番之后,淡淡问道:“阮阮,难道你没有想过,假如哪天我们把牛家的榷茶权抢走了,牛家会怎样?”
阮依依歪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颜卿的提议。
牛家也是无忧国的经商世家,与柴家有着相似的背景。榷茶权,对牛家来说,很重要,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在政治也,也奠定了他们在无忧国的特殊地位。
假如,榷茶权被夺,无论花落谁家,都是对牛家一个重创。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牛家或许不会因为失去榷茶权而没落,但绝对对牛家这一代,甚至几代都有着深远的不良影响。
这种事,说不上是多么险恶的坏事,毕竟生意场上,都是你争我压,谁有本事谁就上台唱戏。但假如真得事成,牛家所有的人肯定会每天早晚问候他们,凭着颜卿以前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阮依依想了想,许久,才说:“师傅……为何要帮柴家?”
颜卿一个翻身,将阮依依抱在怀里,而自己则平躺在锦被之上,就象他们在佛牙山那时,四平八稳,睡得舒舒服服。
“师傅欠柴家一个人情,想还。”没有过多的解释,颜卿的这一句话,足以解释他所有的原因。
阮依依沉默。
“师傅又凭什么认为,阮阮有这个能力夺去牛家的榷茶权呢?”就在颜卿以为阮依依要一口拒绝之时,她突然问他。颜卿能听出她话语里酸酸的味道,她肯定是在忌讳两千年前他与柴卿的事,自然也会引申的认为,颜卿这么做,是为了柴卿。
其实,颜卿心里另有打算,只是,他不能说出来。
颜卿犹豫着,很肯定的说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正如阮阮你相信师傅,永远只爱你一个一样坚定。”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