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誓,没有哪个女子不爱听,阮依依的心在甜蜜着,但脸上还是紧绷着不肯让步。抢去牛家榷茶权,是给牛嗣郸最大的一个打击,自己解了气的同时,又顺便帮助了柴家,还减轻了颜卿对柴家的愧疚感,一举两得,也是件好事。
最关键的是,阮依依觉得自己跟颜卿整天游山玩水的,也有些腻了。佛牙山暂时回不去,不如找点事情来做,打发时间,等这件事解决完了,就能和颜卿一起回佛牙山,多美好啊。
阮依依左思右想,顷刻之间,脑子里已经构思了十几种方案。她突然觉得自己骨子里竟是个坏女孩,对干坏事,有着这样无法泯灭的激情。
“行,我答应师傅!”终于,阮依依同意了。
颜卿闷闷的笑了一声,躺在他身上的阮依依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再睁开眼时,她已经被颜卿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象飞舞的蝴蝶,被扔得到处都是。
缱绻一夜,颜卿所有的痛楚,都化作力量,一次次的将两人推向了颠峰。
阮依依在昏睡过去之前,脑子突然闪现灵光——今天如果没有答应师傅帮柴家抢走牛家的榷茶权,师傅是不是今晚就不会做事了?
帐篷外,月光冷清如玄水湖水,层层沙丘一如波光粼粼的湖面,浮现出神秘的光芒。
柴智睡不着,难得的心烦意乱。他在帐篷里孤坐了许久,就是不能安然的脱衣就寝,便裹了个披风,走了出去。
袁铁轩为了方便安顿他们,特别在大营中央,靠近绿洲的一隅另外搭了几个帐篷。阮依依和颜卿的,最靠近绿洲,而他们的,则安靠在一个沙丘边上。
当柴智走出来时,远远的看见阮依依和颜卿的帐篷已经灭了烛火,而柴情的帐篷,也是漆黑一片。
这个时候,大家都应该睡下来了,唯独只有他,无法安眠。
柴智紧了紧披风,大漠的夜,寒气逼人。四周有巡逻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