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刑部,而后又如何阻拦,如何被他逃走,又如何遇上了另一批黑衣人,如何在负伤的情况下降这人秘密带入了沁碧阁的后院与阮弗说了一遍。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口干舌燥了。
罢了,盼夏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小姐,他真的是杭鸿天说的那个已经死去的长子么?”
阮弗心中原本就一直对杭鸿天的态度保留怀疑,这时候,只是语气有些幽幽,“我想应该是。”
“昨夜的第二批黑衣人呢?”
阮弗眯了眯眼,“是要对杭之山下手的人,要么是想要杭之山带出了杭鸿天的时候下手,要么是想要在杭之山在刑部吃了败之后下手。”
当然,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不过阮弗却没有说了。
杭之山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其实大多数是皮外伤,阮弗来了没有多久之后,他便醒过来了,醒过来的时候,阮弗正坐在距离他床榻不远处的桌子上喝茶,在杭之山醒过来,因为对陌生环境地警惕而猛然从床榻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他。
显然,杭之山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阮弗,虽然因为受伤的关系而有些虚弱,但却不影响他对于阮弗第一时间升起的警惕。
阮弗倒是神色如常,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杭公子。”
杭之山眯了眯眼,抬手捂住自己因为猛烈地动作而有些不舒服的伤口,看向阮弗,“阮同知,孟长清?”
阮弗唇角微勾起,“看来,杭公子已经在永嘉城中蛰伏了多日,却没有让任何想要抓住杭公子的势力发现,果然好本事。”
杭之山冷然嗤笑,“如今还不是落在你孟长清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阮弗看着杭之山良久,在他凛然的神色中,似乎是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阮弗继续道,“杭公子如今见了我,就不想要为自己申辩一些什么?”
杭之山明显是隐忍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