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过来,阮弗想了想,在离开之前,亲自叮嘱了一番严大人,“严大人,若是这几日有人拿着我的信物过来给杭鸿天看病的话,请千万通行,并且秘密放行。”
阮弗说得郑重,严大人有些愣住,“阮同知是要离开永嘉么?”不然怎么会由此一问。
阮弗摇了摇头,“另外,事关重大,希望严大人在着人照看杭鸿天的时候,还要千万慎重,杭鸿天,或许是了结嘉州假币案的关键人物。”
见到阮弗如此郑重,严大人当即也不再多问她的行踪与安排,沉声道,“阮同知放心,陛下信任我,我必定会做好这件事。”
阮弗点了点头,还没有走出刑部,萧风便已经匆匆上前,在阮弗的耳边说了一两句什么,阮弗只沉了沉眸,而后便离开了刑部。
永嘉城沁碧阁,前边还是热热闹闹的声音,但是的后院却是防守严密以及警惕非常,床榻上躺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脸色苍白,一脸病气,俨然已经受伤不轻。
盼夏正靠坐在另一边的软塌上,盯着床榻上明显是在沉睡中但是看起来并不好的人,脸色也有些不好。
外边传来张伯的声音,“小姐,盼夏姑娘在里边。”
“好,张伯去忙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是。”
听到阮弗与张伯的声音,盼夏一下从榻上站起来,“小姐。”
阮弗上前拦住她,看到她面色不好,也皱了皱眉,“怎么样?”
盼夏摇了摇头,“盼夏伤得不碍事,修养几天便没事了。”
阮弗拍了拍她的脑袋,往另一边那个沉睡中的青年男子看过去,“杭之山。”
这是一个肯定的语气。
盼夏见到阮弗,明显放松了许多,虽然身上依旧带伤,但是至少又恢复成了那个话多的充满活力的样子。
当即便把昨夜怎么发现了这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