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而这些日子以来,她觉得温氏应该已经要沉不住气要来找她了,却没有想到,温氏依旧没有动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看了看眼前的老者,道,“老先生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
“大小姐好眼力。”老者道,“江湖游医,不敢扰了大小姐的眼。”
阮嵩道,“这位是公羊先生,在医术上早有造诣,你二妹的病便是拖了公羊先生的医术,不可无礼。”
阮弗笑了笑,“原来如此,公羊先生是域外之人,想必替人看病的方法也比较奇特,回来这么久,我也一直没有好好问过二妹的身子如何了,说来还真是失责,既然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公羊先生,还要烦问先生一句了。”
阮嵩皱眉道,“好了,你想知道,为父自然会与你说,公羊先生还有要事,为父先送先生离开。”
阮弗退开一步,“是阮弗失礼了,先生请便,父亲请便。”
阮嵩与公羊老者才走了两步,阮弗又突然道,“不知公羊先生是何方人士?”
阮嵩皱了皱眉,公羊老者转回头,对阮弗慈和笑道,“大小姐见笑了,老夫四海为家,早已忘记自己出身何处。”
“冒犯了。”阮弗点头道。
公羊老者淡淡点头,视线似无意在阮弗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后才跟着阮嵩往府门而去。
阮嵩送走了公羊老者之后,再转回头的时候已经看见阮弗还在中庭等待,不由顿住了脚步,“你在这做什么。”
阮弗笑道,“自然是在等待父亲与我说说二妹的病情。”
“你二妹自小臣子孱弱,是从娘胎里出来的病症,你又不是不知道。”阮嵩道。
“既然如此,不知那位公羊先生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来医治二妹。”
“此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只好好做你的事便是了。”阮嵩道。
阮嵩都如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