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正是。”
一旁的珍妃笑了笑,“早听闻阮大小姐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可是半点也不比楚王妃和凤大小姐差,如今虽是看得不真切,但隐约可见,诚是如此,姐姐你说可是。”
“妹妹的眼光自然是好的。”齐妃笑道。
珍妃看着阮弗离开的方向,“想不到,淸王与御书房同知倒是相熟的样子,也不怪宣王常常提及这位阮大小姐本事如何了。”
“妹妹,还是慎言的好。”齐妃提醒道。
珍妃掩唇一笑,“妹妹不过是顺口提一句罢了,并无其他意思,阮大小姐这般人物,自然不能以寻常闺秀来看,妾身听说,连宜远书院的当世大儒尚鸿先生都亲身为阮大小姐与百官讲道了呢,文曲星位,入驻中天,妾身虽是不懂这星象之说,却也知道这是个厉害人物。”
“妹妹的消息倒是灵通。”
“姐姐不也知道了么?”珍妃笑道。
齐妃不语,再往御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看来今日于妹妹来的不是时候,陛下还在与晋王议事,咱们还是会宫吧。”
“姐姐说的是,自然不能打扰了陛下与晋王的事情。”
……
……
阮弗回到府中的时候,便见阮嵩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从前院出来正往府门而去。
她停下脚步,上前一步,“父亲。”
阮嵩看了她一眼,“刚刚从宫中回来?”
“是。”阮弗道,并没与提及元昌帝叫她入宫是为了什么,只是视线转向阮嵩旁边的老者,“原来今日府中来了客人。”
阮嵩轻咳了一声,“这是来替你二妹看病的大夫,自你祖母过世之后,你二妹身子便不太好,为父着人来看看。”
阮弗了然,阮嵩对外称阮嫣身子不好是因为阮老太太过世,因为伤心过盛思虑过深而引起的,实则,她明白,是阮嫣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