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下,再复转身,已飘然出院,青衣渐隐。
齐老爷子怔怔望着空荡的院门,适才那极致的舒畅犹在血肉间流转,让他心痒难耐。他猛地转头,看向两个儿子,淡淡道:“说吧,绕这么大圈子,想干什么?”
齐长福道:“彧儿乡试已入一甲之争,此番不是一甲,就是二甲。想当年,老二也不过是第三甲,峰儿更是连三甲都没入吧?”
齐老爷子皱起眉。
刚想训斥。
齐长福又继续道:“爹还不知道二房干的好事吧?”
齐老爷子冷声问:“什么事?”
齐长福道:“他们派人诬告彧儿服用禁药,欲将他逐出考场。幸而主考官明察秋毫,那诬告之人已伏法,受了五十军棍。”
齐长顺适时接话,声音带着几分讥诮:“爹,您说说,咱们齐家...真有能把人送到一甲之列的禁药吗?”
齐老爷子面露愕然。
齐长福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两兄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着道:“爹,此番若非考官公正,若非彧儿自己争气,怕不是早被羞辱离场了。”
齐老爷子沉默片刻,道:“方才老二其实来过,他已答应给彧儿一个去毒水军历练的机会。”
齐长顺猛地抬头,嚎啕大哭:“爹!他这是要彧儿的命啊!一入毒水军,彧儿的资源调配全需经过他手。一旦战事起,他随便一纸调令就能让彧儿为族捐躯!谁还能说什么?”
齐老爷子默然道:“这...”
齐长福重重叩首,哭道:“您将家族权柄尽付二弟,被人蒙了眼,塞了耳,可还看得见底下?
孙立攀诬告彧儿,被当庭杖毙,这事早已传遍府城,我齐家已成满城笑柄!
孙立可是峰儿的跟班儿,当真是狠毒...”
他抬起通红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