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想进行放松,如果有条件,可以去到一片开阔地,登高望远,见山观海,心情自能入静。
什么练桩时,万念纷至,不易排除,此时则可反查自身,反复调整不舒服的地方;亦可听之任之,顺其自然,来者不拒,去者不留;若实难克制,则可观想我心入烘炉,杂念如枯叶,四面八方,来者即焚。
齐彧依言摆开半马步,宋青洪不时伸手调整他姿势进行纠正。
小半炷香后,齐彧只觉小腿、大腿微微颤抖,腰腹更是酸涩难当,几乎难以维持桩势。
宋青洪见状,摆手道:“先歇一歇。”
稍作休息,他便让齐彧再站,如此反复三次,每次仅半炷香工夫,齐彧却已浑身酸痛如灌铅水,筋骨仿佛被烈火炙烤。
他咬牙欲第四次站桩...
宋青洪扫了他一眼,摇头,道:“今日到此为止。练功不可强求,尤其活血阶段,若逞强,反伤筋骨。”
齐彧擦了擦额前汗水,问:“宋叔,别人第一次站桩如何?”
宋青洪道:“人之根骨,各不相同。有人天生契合,一入桩便得‘桩感’,身稳如松,不累不疲;也有人气血旺盛,首日便能站足两炷香,连站五轮。”
他的声音毫不客气,似乎是在打消眼前这公子哥儿某种“心血来潮的妄想”,让他看清现实,让他明白练武是为了强身,而非搏杀,以免强行练出伤病,引来灾祸。
善泳者,溺于水。不会游泳,就不会下水,自然难以溺死。
同理,不练武的人,也不会妄自与人争斗。可若练了个半吊子,却不知天高地厚,那才是真的祸事。
齐彧又问:“宋雪呢?”
宋青洪道:“首日站足一炷半,连站四轮。”
齐彧脸上浮出些不甘之色。
眼见他还要再站桩,宋青洪道了句:“练武如熬药,火候不到,徒增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