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位‘齐小将军’,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请了义社根基不稳,刚入演武堂不久的诸位兄弟,好生享受了一番!”
“只这一次,便顶得上两三月苦功!”
那几个原本正全力吸收精粹的年轻武夫,闻言对视一眼,看向季渊身畔,那位身材健硕的青年人,当即称了声谢。
而齐峥嵘只摆了摆手:
“都是自家兄弟,抱团取暖而已,谈不上谢。”
“既然入了演武堂,诸位日后只要有志出头,都是要去往九边走上一遭的。”
“那些个白山黑水的六朝余孽,手段奇诡,穷凶极恶,大业这么多年都剿灭不下,可见手段非凡,不是好相与的。”
说到这里,齐峥嵘目色沉沉,眉宇凝重:
“故此,演武堂的前人组建了‘义社’,历代以来,都吸纳了不少年轻俊杰,参与其中。”
“如今前人都已走出九边,更有甚者,拜将封侯,但这规矩却流传了下来。”
“而所谓‘义社’,诸位兄弟也知道,并非是什么强行绑定,有着诸般限制规矩的地方,不过是一个毫无束缚,松散至极的组织,全凭一个‘义’字驱使。”
“为的...就是日后做了将官,去了白山黑水,要是能够碰头,到时候也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同理,在这玉京演武堂期间,我们这些熬了两三年的老人,也理应照拂后来人。”
“不过舍了几分‘小功’而已,无足轻重。”
“但若能为诸位筑基路上添一把火,助一份功,换取一道福缘...”
说到这里,齐峥嵘面上露出了笑,拱了拱手:
“便足矣!”
一番话语,面子里子可谓都给足了,叫这几个根基底子深厚,和季渊年纪相仿的,面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敬重、信服。
看得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