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现在的结局。”
陈思合眼睛一亮,“那个结尾我琢磨了,是妥协,但也是更高明的坚持。司齐同志,你这处理很见功力啊!既不违背自己的艺术追求,也照顾了发表的现实。这比硬加一个'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的结尾,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李坨也摸着下巴点头:“确实,那方墨,是好是坏,说不清,但东西还在那儿,有意思!”
话题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
从《墨杀》的象征体系,谈到叙事视角的创新,再到“寻根“到底应该寻什么。
司齐起初还有些紧张,但说到自己熟悉的创作,也渐渐放开了。
周介仁也点头:“我们编辑部的编辑也是这样认为的,结尾戛然而止就挺好。对了,《上海文学》一直非常关注年轻作家。司齐同志,以后有好的稿子,可以直接寄给我看看。”
这话几乎就是约稿的明确信号了。
司齐心里一热,连忙答应:“谢谢周老师,我一定努力。”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司齐想来近些时间不大可能了。
《上海文学》也是非常不错的杂志,而且今年会设立《上海文学》奖,这个奖在国内文学界具有重要地位,是当代中国文学领域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权威奖项之一。
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十点多。
楼道里渐渐安静下来,其他房间的灯也陆续熄了。
李坨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哈欠:“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明天还得开会呢。小司,不错!有机会再聊!”
司齐回到房间。
洗漱躺下,窗外是西湖的夜色,室内的司齐嗅着床单暴晒后残留的舒服香味,却有点睡不着。
想起刚才那些热烈的讨论,这个年代,开会是真的在“会”和“聊”。
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没有等级森严的座次,大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