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衣服上全是土,也并不拍打。
接过信纸,一步一步的走回家里。
邻居为他解释:“哎呀,他这是,这是昏了头了,请别和他计较啊。”
“谢谢您过来送信。”
槐序朝院内看了一眼。
男人丢下信纸,去为妻子整整衣裳,梳梳头发,又取来清水和毛巾,细致温柔的为她擦擦脸。
难怪一个疯女人会装扮的这样整齐。
原来是有人爱她。
可他自己却是个腌臜模样。
“他对老婆可好啦。”
邻居叹着气:“但是他还能好多久呢?找一个娃娃,找的自己成了这幅样子,都劝过他不要找了,不要找了——他就是不听!”
“再这样下去,估计哪天他就回不来了。”
“您要是有心,求您帮帮忙。”
槐序转身离开,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没兴趣。”
他今晚,要忙着去突袭窝点。
……没空找孩子。
少年瘦削纤弱的黑色身影一步步向前走去,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黄泥小路的拐角。
邻居麻木的看着槐序离开,又转头走进院内,看着阿力还在给老婆擦脸,过去劝他:
“你歇歇吧!一会不擦也没啥事!”
“哎呦,晦气啊,瞧着你这样就觉着晦气——赶快滚去吃点东西,别死院里了!”
“要是没东西可吃……”
“我家里倒也有点吃剩的窝窝头。”
·
“丢了?”迟羽茫然的看着老太太。
“是啊!”老太太抓着她的手,眼圈通红,声音颤抖:“昨晚我去墓地找她,没找到,一路问人,听说她去过兴盛楼,又从里面跑出来,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
迟羽微张着嘴,眼神茫然,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