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污蔑当朝侍郎大人。
天下同名同姓者众多,我爹根本不可能是当年的状元。我们又到府衙,府衙的人直接说我爹得了癔症,把我们打了一顿丢出府衙。
我们求救无门,只得一路靠民女的一手绣活慢慢来京城靠御状。
可谁知京城更难,敲登闻鼓得先受刑,我爹的身体本就弱,而民女又是个弱女子,都受不住那杖刑,还没申冤就死了。
有人给我们出主意让我们拦大人的官轿,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琉璃流着眼泪把他们父女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既如此,李言,本官问你,你如何证明你就是当年的状元?”曹达看向李言问道。
“回大人,我父亲能把当年他考状元时的殿试策论全部默写出来。”琉璃代父答道。
“哦?他的手已经那样,如何写字?”曹达看他的手已经完全畸形,想要握笔,基本不可能。
“我爹还有一条腿是好的,他可以用脚写。”
“什么?”黎彦不可置信。
毁了他的喉咙,断了他的手筋,打断了他一条腿,居然还能写字。
曹达看了他一眼:“李大人在害怕?”
“当年下官的文章,下官殿试后也曾默出来给同科的进士们看过。
这人来了京城应该不止一天两天,能打听到下官当年的考卷内容也不出奇。”黎彦狡辩道。
“是吗?本官在京多年,本官怎么没听说过?”曹达在京为官多年,当年这小子科考时,他就已经是刑部尚书。
曹达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放到地上。
琉璃把笔给他爹夹到脚拇指与食指之间。
李言下笔如有神般,把当年自己的答卷默出来。
在他默写的过程中,曹达已让人去礼部调当年的状元卷。
而赵炳煜早就安排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