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不是诬告李侍郎。”赵凌哲领着霍凝玉一点不避嫌地坐到旁边。
他摆明了就是来听堂的。
霍凝玉特意带他来,就是为了镇场子,让黎彦不敢当着太孙殿下的面给曹大人甩脸难看。
黎彦自持身份,也想坐下,结果被赵凌哲的护卫给拦住。
“李大人,你现在是被告,等你洗清了嫌疑再坐也不迟。”赵凌哲的童言充满上位者的气势。
他的话被后堂的乾德帝听了个真切,连连点头。
这小子,有出息。这么小就知道摆架子了,不惧朝中三品大员。
坐到一半的黎彦不得不站直身体。
太孙殿下的身份明面上就是未来的君王,至于能不能登上那个位置,虽是个未知数,但现在他就是这个身份,哪怕是辰王在此也要给面子,更何况是他。
霍凝玉看到黎彦那滑稽的动作,这么严肃的场面,想笑不敢笑,只能抬起袖子把脸挡住。
身子有些抖,赵凌哲偏了偏头,看到她在笑。眨了眨眼,什么事好笑?
刑部尚书亲自审案,刑部侍郎王正林早就在侧,记录的书吏也已准备好。
三班衙役站立两旁。
又有太孙殿下在旁,如此正式,黎彦不敢再多说。
“李仙儿,你父不能言,一切只能由你来回答。”曹达坐正了身子。
“是,大人请问。”
“你们为何十二年过后才来报案?”
“回大人,民女的爹当时被残害成这副模样,还被运去了边城,等他慢慢回到家乡,整整花了两年时间。
我娘以为我爹死在了外面,悲伤过度,等我爹回来时正好咽气。
那时民女只有五岁,什么都不懂,直到民女十四岁才敢带着我爹去衙门申冤。
可是我们当地的县令说我爹口不能言,我一个姑娘说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