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被分管一个镖队。
为了多挣钱,他听从镖局的安排,押送总镖头交代的那些人去往两千多里外的漳州府。
那些人,他也知道是什么人。
但都是些无权无势的民间匠人,他做的没有任何负罪感。
他在镖局干了十年,前后押过好几次人去漳州府,从没出过差错。
这是第一次翻船,遇到皇城司的人。
他想活命,只有老实交代。
他还有老母活着,不能让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兴隆镖局除了你们这些押镖的镖师,可还有其他武艺高强的人?”霍鸣羡继续问。
“偶有见过,但都不认识。那些人,总镖头从不让他们与我们一起押镖。
说是他们有他们的任务。”钱志强老实回答。
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清楚,兴隆镖局到底有多少人,都做些什么。
他只管押镖,收钱。
“前后你押过多少匠人去漳州府?”
“五次。”
当他报出五次时,百姓立刻炸开了锅。
“什么?兴隆镖局居然是做人肉买卖的?这一次是九人,那以前是多少人啊?”一个尖厉的声音惊呼。
“估计得上百人了。可我在阳东县生活了大半辈子,只听说这一次有人失踪,以前没听说呀。”又一人疑惑。
“肯定是别处的。”
“肃静!”霍鸣羡一拍惊堂木。
“每次都是阳东县人吗?”霍鸣羡再问。
“回大人,我只管押,人是哪里来的,不知道。”钱志强答。
“划押!”
师爷又把写好的记录给钱志强看后按下手印。
而此时的赵炳煜在对面二楼上,静静注视着下面。
眼睛不停扫视着全场。
“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