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找到我,并给了我一包药,教我如何做。
我把人掳了后,按那人给我的地点,把人放下就走了。
又去码头扛活,故意被货物砸中,也吃下药,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正好在乱葬岗,还被一层薄薄的土给盖住。我起来后就悄悄回了家。”李大奎供认。
“划押。”霍鸣羡让做记录的师爷把写好的供词给李大奎划押。
“念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判你徒三年。好好干活,你老娘在家等着你。”霍鸣羡当场作出判决。
“多谢大人开恩。”李大奎听到判决,愣了一下,他以为会被判流放,那他以后再也见不到娘了。
娘的身子才刚刚好些,要是他一走,娘再无人照顾,这和生离死别有何区别。
而被徒刑,只是为公家干活三年,母亲还能时不时来见他一面,他也能知道母亲是否安好。
霍鸣羡早已把此人的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
如此又审了几个掳人的罪犯,都是些不入流的混子,全都如李大奎这般为了一点小钱,替兴隆镖局掳人。
而兴隆镖局如此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怎么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去。
“带犯人兴隆镖局镖头钱志强。”霍鸣羡继续提审。
很快,两个衙差押上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四十左右。正是那日被赵炳煜劫镖的镖头。
也是一身狼狈,早就大刑伺候过。
浑身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走路踉踉跄跄。
“钱志强,你老实交代,那日你押的镖里藏着九个人,你可知情?”霍鸣羡问。
“知情,是总镖头让我运去漳州府的。”
“交给谁?”
“交给漳州府怡情楼里的金妈妈。”钱志强垂着头,再没有平时的锐气。
他只是受雇于兴隆镖局的镖师,因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