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漪的唇边。
只是醉酒睡去的人显然并不想配合,偏着头就是不愿饮。
季含漪几乎没什么小性子,从前整个人都是软糯糯的,倒是这会儿像是被扰了梦,下意识的伸手推开,汤药却撒在了领口上。
沈肆低低一声轻叹,历来冷清的眼神已含了点点柔情,用帕子替她领口擦了擦,又弯着腰,沙哑的低低哄着她一点点吃。
季含漪还是很听话的,即便醉了,也没有使性子,推了几回就乖乖的张嘴,她性子历来软,谁与她说软话,她便心软了。
其实沈肆从来都知晓关于季含漪的一切,她的性子,她的喜好,只是她未必了解过他。
喝了半碗的醒酒汤,那红艳的唇瓣上染上水色,沈肆见她紧闭的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珠,才伸手为她擦去。
只是离开时却被一只软软的手指握住。
她眉目间似是很委屈,捏着她的手往怀里抱,手掌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沈肆身上一紧,却不禁压低身子,任由她抱着手臂,
她身上的软香扑来,他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
她叫他抱她。
又或许她喊的本不是他。
但季含漪的手指已经环在他的腰上,脸庞往他颈脖处蹭过来,又是哑哑的一声软语:“爹爹……”
沈肆的身体微微僵住,又扯了扯唇角。
将他当作了她爹爹,也总比将他当作其他人好。
马车虽说宽大,但两个人躺着还是稍显的拥挤,沈肆只是半撑着身,任由身侧的人环在他腰上。
季含漪领口前因刚才吃醒酒汤撒了些,沈肆怕凉着她,用帕子要为她垫上,只是才一低头,脖子上就环过来一只软软的手臂,沈肆一顿下低头,就见身下醉的不成样子的人依旧闭着眼睛,却抱着他脖子往他身上压过来。
沈肆静静看着季含漪闭着眼的模样,软嫩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