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
但那只手很快便没了力气了,又软了下去,被他的手握紧。
沈肆坐在季含漪身侧,一只手正撑在她脸旁,低头看着季含漪眼里的泪光,她眼里湿濡一片,白嫩脸颊上还有泪痕,即便醉了酒,她看起来也是安静的,动也没有怎么动一下。
那发上的雪帽已经落了下来,露出她一头青丝,云鬓朱翠在他沉暗的眼里略过,她白皙的颈脖露出让人遐想的景色。
体内的热流在翻滚乱窜,沈肆撑着的手掌渐渐捏成了拳,宽阔的后背已控制不住的往下压了下去。
他眼中只有那半开的红唇。
他想,她也快要与谢玉恒和离,她今日出了谢家,便不再回去便是,他为她一切都安排好。
每个深夜都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
沈肆即便是善于隐忍的,但体内对她本能的冲动与喜欢,已经全不是他自己能够克制得住的。
此刻季含漪又低低喃喃。
她的声音含糊,似是在说醉话。
又见她蹙眉蹙起,又似是有些难受。
饮了那么烈的酒,又怎么会不难受呢。
沈肆微微起身,到底克制住了自己,轻叩车厢。
文安早就早外头侯着,见着主子又吩咐,赶忙上前。
沈肆让文安去准备好醒酒的汤药来,文安应着,心里头却是为主子惋惜。
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正经了。
现下谢夫人既然醉了,这儿又没别人,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那谢夫人还能不从么?
不然就主子这万年冷淡的面容,只怕那谢夫人一辈子都不知晓主子喜欢她。
只不过文安想归想,但做事还是很麻利的,很快醒酒汤便送来了,还给容春也准备了一碗。
马车内的沈肆接过药碗,弯腰将一勺药送去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