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恒走后,屋内的季含漪只失神的看着和离书上的那一团墨印。
她微微失神。
满是遗憾。
一连两日,季含漪都没再见到谢玉恒的身影。
养到第三日的时候,季含漪收拾妥当,往婆母那儿去问安。
早上林氏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怎么好,好几次看着季含漪想脱口而出一些话,又生生没开口。
最后大抵又是想起季含漪也出了事,她问了一句:“身上养好了?”
季含漪依旧低眉顺目道:“养好些了。”
林氏眼眸淡淡往季含漪身上一看,忽然开口问:“你现在高兴了?”
季含漪想,自己在林氏身边三年,尽心尽力伺候,晨昏定省,她虽未帮着掌家,但也没有清闲,也将院子打理的还好,三年来从未出什么事端,也更未与谢家其他房的人有过什么冲突。
即便那些都可以忽略,但没有功劳总该有苦劳的。
可林氏短短一句你高兴了,便将她奚落成幸灾乐祸,搅起一摊浑水的人。
季含漪想,这帽子她是戴不下的。
她看向林氏:“儿媳没有高兴,也没什么值得可高兴的。”
“我在沈家差点名声尽毁,差点搭了一辈子进去,儿媳不觉得高兴。”
“若母亲觉得这是一件可高兴的事情,母亲自可庆祝,儿媳只有后怕而已。”
林氏愣愣看着季含漪,又点着头冷笑:“你如今与婆母说话便这么没规矩了,是觉得老太太给你撑腰,便无法无天没顾忌了是不是?”
季含漪摇头:“母亲如何想,儿媳不敢揣测,只是婆母刚才说儿媳高兴,还请婆母明示,儿媳应该高兴什么?”
“儿媳听明白了,也好顺着母亲的意思。”
林氏指着季含漪,气得胸闷都没说出来一个字来。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