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我们是楔入教权体系的一颗钉子;
也不仅仅是拱卫我爸在最高宗教法庭的地位,能让他的圣训研究中心说话更有力量;
更不仅仅是我的进身之阶,我不至于眼皮子那么浅;
我想说的是,这个位置统帅的,是8000人规模的宗教警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您想想看,这8000人,表面是维持教法的警察,其实就是一只准军事力量。
稍加整编和武装,立刻就能成为一支效忠于我们塔拉勒系的军队!
在关键时刻,就是撬动整个王国天平最直接的杠杆!
这样一支能快速转化的力量握在手里,对我们家族未来的布局,是多么至关重要的一步棋啊!”
在他的概念里,这就像《紫川》里帝林的监察厅部队。
平时是拿着鞭子执法的流氓,一旦有变就是拿着枪的匪军。
他现在要的,就是匪军!
宗教警察对平民的那股子凶狠的劲儿,换个角度,是和平年代难得的血性,在关键时刻比没见过血的少爷兵靠谱多了。
至少在镇压暴乱时,敢打敢冲不说,关键是专业对口!
这是他和穆罕默德是达成一致认为必须要争取的关键职位。
所以,瓦立德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当时临进王宫前,爷爷要专门打电话明确让他放弃谋取这个职位。
塔拉勒亲王没有立刻回答,他优雅地完成了一个推杆动作。
看着球缓缓滚入洞杯,老人才直起身。
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沙丘起伏的地平线,仿佛在凝视着时光长河。
“瓦立德,我的孙子……
这一次,你做得很好,非常好。
你的锋芒,像沙漠正午的太阳,耀眼夺目。”
瓦立德在心里默念了一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