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存在的土壤翻了个底朝天。
至于瓦立德他们眼下所为,倒也算不上彻底打倒。
不过是削弱教权的世俗政治权利而已。
毕竟,以今日之眼光回看,将教权全然推倒,本就不是什么最优解。
但没有经历过铁与血的斗争,注定是需要漫长时间的。
所以,接收游艇只是说辞,他是为了避开当前利雅得的舆论风暴。
此刻的吉达港,更像是一个精心挑选的避风港,让他暂时远离风暴中心。
瓦立德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出昨天下午。
家族私人高尔夫球场草皮上,翠绿的果岭在沙漠背景下显得格外奢侈。
83岁的塔拉勒亲王身形依旧挺拔,精神矍铄。
他优雅地站定,目光沉静地注视着远处的球洞,动作流畅地挥出一杆。
白色的小球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稳稳地滚向目标,最终在距离洞口不远的地方停下。
老人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神色,“乖孙,怎么样,爷爷还老当益壮吧?”
旁边的瓦立德很是敷衍的应和了一声。
他几乎是草草地挥了一杆,小白球歪歪斜斜地飞出去,远远偏离了果岭,落进一旁的沙坑里。
“哈哈哈哈!”
塔拉勒亲王见状,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球场上回荡,
“我的孙子,心里揣着事,连球杆都拿不稳了?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跟爷爷还藏着掖着?
怎么?还在怪爷爷不让你接宗教警察总监的位置?”
瓦立德被爷爷点破,索性丢开球杆,几步走到塔拉勒亲王身边,
“爷爷,我还是不明白!”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上显得有些突兀,
“宗教警察总监的职位,对我们至关重要。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