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愈合的,驰曜有意地勾着她往没有受伤的胸膛上压。
躺下之后,驰曜也没松手。
许晚柠双手撑床,欲要从他怀里出来,
他轻声轻语:“今晚就睡我这里吧……”
许晚柠仰头望着他,摇摇头,“不行。”
“原因呢?”
“因为你不能乱动。”
“我不会乱动。”
“你知道,我说的‘乱动’不是指你手脚乱动,你大腿骨不能有任何重力,要不然恢复不好。”
暖黄色的浅淡光晕里,驰曜目光深深,嘴角微微上扬,温柔的口吻略显调侃,“我是想和你睡,不是想睡你,你这小脑瓜想得比我还黄。”
许晚柠被他这样一说,脸颊骤然一热,羞赧又尴尬地挤出微笑,离开他的怀抱,坐到床沿边,故作镇定,“难道你不想睡我?”
驰曜可不装了,脱口而出,“想啊!”
许晚柠轻哼,“那你还说我思想有颜色?”
驰曜笑得很轻,带着一丝宠溺,“好,我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所以,到底要不要陪我睡?”
许晚柠低头轻轻呼气,其实她也不是不想,只是怕自己突然躯体化,会把他给吓着。
躯体化也没个规律。
抗抑郁药是个好东西,吃完之后,会把她的思想撕裂成两边,一边是情绪稳定,情感麻木的呆子,另一边是抑郁低落,疯狂想死的负能量疯子。
就在这种吃完药是呆子,不吃药是疯子的痛苦模式来回切换。
在她迟疑的短短时间里,驰曜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故作从容地伸手揉揉她脑门,低喃:“回去睡吧,晚安。”
说完,他挪着身体躺下,拉来被子盖到腰间,闭上眼。
许晚柠望着他紧闭的眼睛,脸色明显比刚刚要沉很多。
她没有出去,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