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陆瑶瑶藕断丝连,还说我污蔑他们,说我不可理喻。”
“我来找你喝酒之前,陆瑶瑶又打电话找白旭了,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很着急,拿着车钥匙想出去,我把孩子塞给他就出门了。”
“现在,我不知道他是在家带孩子呢,还是带着孩子一起去找陆瑶瑶。”
“说真的,柠柠……我要跟他离婚……”
沈蕙给她倒了一晚上苦水,边喝酒边哭诉婚姻里遭受的种种伤害。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女人啊!只恋爱,不结婚,有事业,有孩子,没老公,才是最完美的人生状态。
喝得醉醺醺的,倒是羡慕起许晚柠。
只有许晚柠知道自己有多苦。
深夜,她把喝醉酒的沈蕙送到客房,安顿好,手机给她放到床头柜上。
白旭的信息和电话一直没有打来,想来是不担心沈蕙的安危。
对妻子漠不关心,对前任鞍前马后,任谁看了不觉得寒心呢?
她很心疼沈蕙,却也帮不上什么忙。
从客房出来,她走在回房间的长廊上。
不远处,见到驰曜开着轮椅过来,她停下来,诧异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你要去哪里?”
“怕你喝醉了,来看看你。”
“我没喝多少,你都这样了,还在担心我。”许晚柠浅笑,走到他轮椅后面,转着往房间走,“回房间早点休息。”
进了房间,许晚柠把他推到床边,伸手去扶他。
驰曜抬手搭在她肩膀,缓缓站起来,小心翼翼往床上坐,在落到床上那一瞬,勾住她肩膀的手稍微一用力。
许晚柠整个身子被他勾着带入大床,趴在他胸膛上。
她吓得手忙脚乱,深怕压到他的伤,“对不起,有没有压到你的伤……”
骨伤只恢复十几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