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一听这话,羞愤得耳朵尖都红了。
如果说和周淮序相识这么久,还有什么能让她大开眼界的事,那就是他在说下流话这件事上,简直越来越面不改色心不跳,尤其还总是摆出一副斯文精英的模样,真是有够人面兽心。
但她这回意志也是足够坚定,甚至还跟着学坏地说了一句:“吃不下。”
周淮序太阳穴狠狠跳了下。
不愿意还说这种话勾他?
“沈昭,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昭眨了眨眼,“你要这么想,我没意见。”
又是一句耳熟的回旋镖。
威逼利诱的手段彻底失败,周淮序拿她没办法,只能抱着人泄愤地亲了好半天,最后没好气地说道:
“我明天会回趟京城,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终于‘脱离苦海’,不用被我管了?”
沈昭这可就冤枉了,“我可从来没说你身边是苦海,你别给我乱扣帽子!”
周淮序:“你嘴上没说,但你的行动和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谁说女人容易无理取闹,这男人无理取闹起来,那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昭瞧了眼周淮序无比不满的眼神,想了想说:“再怎么样,你身边也算是‘温柔乡’吧,虽然是那种能把人冻成冰渣子的温柔乡就是了。”
男人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是么,我看温柔乡对你的吸引力也不怎么样。”
“谁说的?”
沈昭真是恨不得去包公府衙门口敲鼓伸冤,当即脱口而出道:
“你都不知道,我那天被推进手术室时,有多想你在我身边,打麻醉的时候可疼死我了!”
她话刚落,周淮序看着她的眼睛里戏谑不再,溢满疼惜。
沈昭抿了抿唇。
因为那晚提及这事时,两个人之间莫名充满着诡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