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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接受继承人教育,傅承洲不知道受过多少伤,痛久了,自己慢慢就也会给自己缓解伤痛了。
因而他按压的手法很是专业,苏晚只觉得自己的脚上的穴位被一个个点开,让她又痛又痒。
她一边忍不住笑,一边往后退,“好痛好痛,傅大哥放开我。”
傅承洲却不理会她,自顾帮她按压。
别说,虽然按的过程很痛苦,可没一会儿,苏晚便觉得有热意从脚心升起,像是泡过脚一样舒服。
苏晚惯会享受,被按舒服了,她也就不再抗拒,格外自然的把脚踩在傅承洲腿上。
按完脚,傅承洲又起身,拉过苏晚的肩膀,帮她活络筋骨。
苏晚觉得按的舒服,便也不抗拒,顺从的享受来自傅承洲的伺候。
傅承洲按摩,不像苏晚那样三两下敷衍了事。
他挨着帮苏晚按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才停下来。
此时的苏晚,已经像一团融化的云朵一样,瘫软在椅子上,颇为惬意的夸赞傅承洲,“傅大哥,你怎么连这个都会啊?你好厉害。”
傅承洲喝了口水,垂眸看一眼脸色红润的苏晚,那些从来懒得提起,也不屑于提起的话,不知怎么,就这么顺口说了出来,
“以前训练经常受伤,按多了就会了。”
苏晚眼眸睁大,她想到了姐姐苏清。
苏清以前也经常受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苏清甚至从来都不让苏晚知道。
直到有一次苏晚吵着要和苏清一起睡,说要和苏清说姐妹悄悄话,苏清拗不过她便同意了。
然后,苏晚就发现,苏清的身上有很多伤口,深深浅浅不一,都是训练的时候无可避免留下的伤。
那时候,苏晚不知道为了苏清的伤口哭了多少次。
以至于现在听到傅承洲提起训练留下的伤口,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