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负重包,好痛。”苏晚说着话,又往傅承洲身边蹭了蹭,试图夸大惨状,“刚才又给傅大哥你按摩肩膀,就更痛了。”
苏晚的苦肉计并不高明,毕竟,谁家用苦肉计,是拿草莓汁淋到手上当红印的。
太浅显太拙劣了。
可苏晚柔软的头发在自己下巴边擦过,他还是不可自抑的心软了一下。
苏晚靠在傅承洲怀里,见苦肉计似乎没什么效果,想要再撒撒娇,整个人便被傅承洲抱起来。
苏晚惊呼一声,下意识联想到某件事,“傅大哥,我伤还没好呢。”
傅承洲冷冷看了她一眼,“谁跟你说我要做了?”
苏晚默默闭上嘴,抬手环住傅承洲的脖子。
苏晚对情绪的感知向来很敏锐,大概是察觉到此时傅承洲的冷脸之下,其实情绪很温和,她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每天都很想啊。”
“......”傅承洲微咬牙关,“闭嘴。”
“不要。”苏晚拒绝,她环顾四周,“傅大哥,办公室已经很安静了,你现在还不让我说话,那不是太无聊了吗。”
傅承洲沉默片刻,将苏晚放到了椅子上,“把鞋脱了。”
苏晚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傅大哥,你不是说不做吗?”
唉。
傅承洲难得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捉住苏晚的脚踝,解开鞋带,帮她脱掉了鞋子。
苏晚是快要睡着了,又起床来找傅承洲的。
因而此时,她素面朝天,穿的也很简单,只在睡裙之外披了一件外套,脚上还穿着晚上睡觉时穿的袜子。
一双长着兔耳朵的粉色袜子。
傅承洲这辈子从没见过,也从没想过,袜子还能长这样。
他沉默片刻,然后单膝跪下,将苏晚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帮她按腿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