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的弦,彻底绷断。
他眸光骤然沉下,周身气压低得骇人,转头看向罪魁祸首,声音冷得能掉冰渣,“以后,不允许在车上吃零食。”
苏晚不解,“为什么?”
“脏,会有食物碎屑和异味,所以不许”
语气毫无商量余地。
苏晚有点不服气,小声辩解,“可是我饿了。”
“饿了就好好吃一日三餐。”傅承洲态度强硬。
苏晚被他的冷硬气到了,鼓了鼓腮帮子,将刚刚从纸巾盒里抽出来的纸巾塞了回去,扭过头不看他。
哼,就让他的手脏着吧。
傅承洲懒得跟她计较,自己伸手抽了几张纸巾,仔细擦掉手心的饼干碎屑,然后准备关上行李箱。
就在这时,一阵清甜的香气袭来。
苏晚居然又凑了过来。
她似乎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低着头,半个身子几乎探过来,专注的在装满零食的行李箱里翻找着什么。
从这个角度,傅承洲一低头,就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白皙小巧的耳朵,以及纤细的脖颈。
颈后,甚至还点缀着几处与他指痕大小吻合的的红痕。
她的姿势毫无防备,就像是主动撞进他怀里一样。
傅承洲喉结滚动,以为她又要找零食吃,下意识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沙哑的警告,“说了不许吃。”
“哎呀你干嘛,”
苏晚吃痛,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同时从箱子里拽出一个用保温袋装好的东西,没好气的一把塞进他怀里,“谁说我要吃了,我是给你找这个!”
傅承洲一愣,低头看向怀里,是一个还透着温热的粥杯。
“粥?”
“对啊。”苏晚气呼呼坐回自己的位置,揉了揉被他抓痛的手腕,“我用过早餐了,这是给你打包的,用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