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旁边伸,好饿啊,赶快说完,她要吃点好吃的了。
谈话结束,傅承洲重新拿起文件。
见傅承洲不说了,苏晚连忙去拉旁边的白色行李箱。
但她没拉动,箱子装的东西多,有点沉。
她抬起头,很自然的看向傅承洲,“傅大哥,这个箱子有点重,你帮我拿过来一下好不好?”
傅承洲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他不理解,行李箱这种只在出发地和目的地需要打开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在行驶的车里打开?
他张口,准备拒绝这种毫无必要的请求。
然而他还没说话,苏晚便有点撒娇,又带着点小抱怨的,把自己纤细的胳膊伸到他面前,白皙皮肤上未消的红痕,在车内光线下格外显眼。
“傅大哥,你的手劲太大了,我的胳膊到现在还好疼,使不上力气。”
看着那些痕迹,傅承洲脑海中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她在前面跪着,细弱的手腕撑在床头,确实承受了不短的时间。
到了嘴边的拒绝话语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薄唇轻抿,倾身过去,轻而易举的将行李箱提过来,放在她面前。
苏晚被伺候惯了,没有佣人在旁,就习惯性看向傅承洲,“密码是我的生日,0816,你帮我打开吧,谢谢哦。”
傅承洲额角的青筋似乎跳了一下。
他忍着某种耐心告罄的情绪,依言输入密码。
咔一声,箱锁弹开。
箱子打开的瞬间,几包花花绿绿的零食便滚了出来。
一个吃了一半的饼干袋,因为箱子的倾斜,晃晃悠悠的掉落,正好砸在傅承洲手上,一块小熊样式饼干,甚至精准无比的滚落在他手心。
傅承洲整个人瞬间僵住。
重度洁癖的他,看着手心里的饼干碎屑,脑子里那根名为“整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