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子交欢?
太子听了这责备,非但不恼,心中反而安定了些许。
看来自己并非真的“不行”了,只是受伤服药后又纵欲过度,未曾好生将养的缘故。
只要好生调理,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如初。
回想起方才殿内,自己最后那番“情真意切”的忏悔,以及临走前皇帝脸上终究松动的神色,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想毁掉一个女人,太容易了。
再有本事的女人,也难逃清白和婚姻的枷锁。
他只需做足姿态,让父皇相信,自己之前所有的荒唐、糊涂、乃至对兄弟的隐隐敌意,根源都在于对姜云昭那份“求而不得”的痴恋与不甘。
父皇自会将怒火与不满,转嫁到姜云昭身上。
女子本该温顺谦卑,依附男子而活。
似姜云昭那般冷傲不驯,光芒甚至盖过男子,本就犯了皇家大忌。
待到萧启毒发身亡,他不介意将那个跌入尘埃的姜云昭收为己用。
到那时,没了秦王的庇护,没了皇帝的欣赏,看她还能如何傲气?
不过是掌中玩物罢了。
他收敛心神,挺直腰背,朝着轿辇的方向行去。只是脚步依旧虚浮。
太子没有留意到的是,夕阳余晖的照映下,他的影子却比寻常人的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