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父子连心,高队长刚才也来找过我。”
拓跋上擎有些激动,有些期待:“他和你说什么了?关于我的?”
方许:“他说让我忍忍,等他亲自干你。”
拓跋上擎:“他妈的......”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他其实不想见我,自加入轮狱司也很少回家去了。”
自从拓跋高临加入轮狱司,几乎把轮狱司当家住。
拓跋上擎说:“我那好大儿从小自立又骄傲,他怕人家说他靠我的关系,又不想回家之后和我们聊起涉案机密,上次聊起来还是赶回家问了我一句,灵胎丹的事我知道不知道,若我不知道他就放心了,若我知道,他真没准干我。”
方许:“......”
拓跋上擎:“若你见了他,跟他说一声,当爹的不会拖他后腿,让他踏踏实实干他的事业,偶尔回家吃个饭,闲聊几句也行,轮狱司的事我不问,他娘那边我也多劝劝,争取不会一见面就逼他成亲。”
方许:“王妃很着急?”
拓跋上擎:“着急,上次就见了一面马上就逼我儿成亲,还说什么,哪怕远一些家里穷一些也能接受。”
方许:“近处没有穷的?”
拓跋上擎愣了愣。
他沉默了。
片刻后,他看向方许:“你说的对,咱俩还是都别说话了。”
方许:“噢.......”
接下来是真枯坐。
差不多到了半个时辰,拓跋上擎起身告辞。
“转告我儿,他有他志向,我作为父亲努力做到不当他绊脚石,他母亲也只是......罢了,请帮我转告他,母亲很想他。”
方许抱拳:“莲王放心,我会转告高队长。”
拓跋上擎嗯了一声:“走了。”
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那茶:“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