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许缓缓伸出另一只手的大拇指。
两个赞。
拓跋上擎松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咱们两个闲聊一会儿。”
方许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嘴那么欠的人在莲王的坦荡面前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好一会儿后才憋出来一句:“那要不要吵一架?样子做足一些。”
拓跋上擎:“我有病啊?给你骂我的机会,你小声骂,我自己听着,你大声骂,轮狱司的人都听见了,他们还以为我来逼你,大家就都骂我,那我儿子以后在轮狱司怎么混?”
方许觉得两根大拇指已经不够用了。
拓跋上擎:“我只要来了,样子就算做了,难道我自己不清楚,难道他们不清楚,你一个敢在朝堂上跟陛下叫板的人,还会怕了我?”
方许叹道:“莲王说这些话,我一切准备都用不上了。”
他看向拓跋上擎:“我本以为莲王回来逼迫我,以权势压我,不不不,一开始得先收买我。”
拓跋上擎:“花我家钱给别人办事?我有那钱给我儿子留着行不行。”
方许:“要不咱俩枯坐一会儿吧,都别说话了。”
拓跋上擎忍不住笑了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茶不好。”
方许:“是,十几年的陈茶了,都是司座从自己家拿出来,无私贡献给轮狱司用来待客的。”
拓跋上擎:“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陈茶?”
方许:“莲王有空自己问他吧.......不是什么好事,我说了,他收拾我,我也还想在轮狱司混呢。”
拓跋上擎又笑了笑。
方许问:“那咱俩要这么坐多大会儿?”
拓跋上擎:“怎么也得半个时辰,噢对了,我离开之后你和我儿解释一下,我不是来逼迫你的。”
方许点头:“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