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对韩斌的疼与爱,我望着当下混乱的一幕幕,无助、悲痛,再也没有比此刻更糟糕的瞬间了,我看着疼的扭曲成一团的韩斌,心里的负罪感,不停地累积增加。
闹剧终止,林朝静被带去了警局,她终于和她狱中的儿子团聚,两个人渣败类在监狱里会面,是最好不过的。
母亲被张经理搀扶上了车,送出酒店时,张经理的一举一动,都生怕弄疼或是惊扰了我那脆弱的母亲。我想张经理是对母亲有意的,母亲一定明白,只是谁也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而这层薄脆的窗纸,正是我那还在病床奄奄一息的父亲,父亲的生死,决定了张经理和母亲的远近。
我们跟随120去了医院,小梅全程蹲在门口哭,我本想给蔡琴芬打通电话,小梅却阻拦了我。她说这事儿不能让蔡琴芬知道,蔡琴芬若是知道了,她母亲也就知道了,到时候事情解决不了不说,还会让我惹上麻烦。
有时候我觉得,小梅其实并没我以为的那么单纯,她考虑事情考虑的周全,虽然平日里扭扭捏捏,但心里对所有事都有着衡量。她是在保护我,保护我不被她那个蛮横的母亲伤害。但不管怎样,她对我都是善意好心的。
韩斌受伤的面积不大,伤口处理好以后,小梅搀扶着韩斌走出病房,先开了口,“婉莹姐,让韩斌住你酒店吧,他这样没办法回家,要是让家里的老人知道了,他没法解释。”
我点着头,“住酒店,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韩斌干涸着嘴角,这时候竟还有心思说笑,“这下彻底住酒店了,想不住都不行。”
我鼻头阵阵酸楚,但还是强忍着,嗓音都跟着压抑,“你怎么那么傻……”
我们一行人回了酒店,蒋轩宇和小梅搀着韩斌,沈浩南也忙前忙后,帮着取药找医生,处理琐碎之事。而蒋菲菲全程看戏,让她回家她不回,就绕在我们身旁,也不帮忙。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