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报于戴缨,转身出来将陆铭川让进去,又叫店伙计看茶。
戴缨正待起身,陆铭川示意不必,拔步坐到她的对面,翘起嘴角,说道:“过来告诉你一件好事。”
“什么?”
“适才我兄长叫我去书房,已应下你我二人之事。”
戴缨叠于腿上的指尖一颤:“陆相同意了?”
“他不反对,便是默许了。”陆铭川兴头正好,小厮前来看茶,顺手给了一贯赏钱。
那小厮喜滋滋退了出去。
陆铭川心情甚好地说道:“只要我大哥应下,此事就成了大半,剩下的就简单了。”
戴缨缓缓点了点头,她该高兴的,然而心里只是寂寂一片。
陆铭川没有察觉戴缨的异样,他的心一向粗大,不会在意细腻的小事,且眼下满心的高兴,见戴缨微微颔首,以为她只是羞怯。
“我先来告诉你,待回去后,我就往桂兰院去,报知于我母亲……”陆铭川仍自顾自地说着,“上房的老夫人应当不会干涉,眼下唯有我母亲那关。”
见戴缨仍是不言语,安抚道:“我母亲虽说脾性不太容人,可只要我态度强硬,她也就无话可说了。”
缨笑了笑。
一切都是她想要的,她该表现得高兴。
思及此,戴缨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有一事,一直想问来着,之前不合适开口,是以一直藏在心里。”
陆铭川啜了一口茶,“嗯”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但问无妨。”
“三爷打算立我为妻室,是为了崇哥儿么?”戴缨想了想,又道,“三爷素重情义,因着水疱疹那次,一直想还这份恩情?”
陆铭川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丫头,探我的话儿呢?如同兄长说的,什么恩情值得搭上我自己?”
继而又道,“有关崇儿……他亲近你是一部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