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人也贵气,这件颜色更合适,样式也……”
不待戴缨说完,杨氏起身,笑得有些勉强:“突然想起家中有事,急着回去料理。”
“夫人下次再来,妾身拿更好的货请夫人上眼。”戴缨说道。
杨氏脸上的笑快保持不住,应了几声好,带着丫鬟匆匆离开了。
待人走后,归雁朝楼下的棚架看了一眼:“这回又搭进去不少。”
“娘子我几时做过赔本买卖,薄利多销而已。”
归雁一想,这倒是,转而又问:“怎么不干脆把这皮草送她,岂不更直接。”
戴缨走到窗边,推开窗,往下望着杨氏离开的身影。
“直接送她,未免太索然无味,让她带着不忿的遗憾走……更见妙处……”
归雁不明:“怎见得更好?”
戴缨笑了笑,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适才你嗅到什么味没有?”
归雁摇了摇头:“什么味?”
“酸……化不开的酸意……”
……
杨氏出了一趟街,什么也没买,冷着脸走进自家宅院,到了傍晚时分,一个四人抬的轿子落于阔大的巷口前。
轿帘打起,从里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留须的男子,男子走进白日杨氏进出的那扇院门。
“老爷。”小厮迎了上来。
男人“嗯”了一声,点头道:“夫人呢?”
“夫人白日出去一趟,回来说身上不好,躺在屋里。”
“请了大夫没有?”
“夫人不叫请大夫。”
男子眉头微凝,抬脚往一个方向走去,进到一方小院,见屋门闭着,里面没有灯火。
叩响房门,不见回应,于是径直推门而入,屋里光线昏暗,却也看得清楚。
床上侧卧着一人,正是杨氏。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