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孤立嘲笑,没有任何用处。
他也曾问过身边贼兵,为何不继续劫掠?
可一问才知道,向南的路早就被官兵封锁,特别是去赵郡的路,早被封死。
官兵不来剿匪,他们也不敢南下,现在困守在柳城县。
周边的百姓,更是早逃得无影无踪,哪里去劫掠。
搞清楚状况后,陈玉堂顿是觉得加入这聚义军也是死路一条。
但上头的当家的却依旧只顾享乐,好似活一天算一天算逑。
“可为什么不去北边!”陈玉堂一边走着一边想道:“北边还有个永年县呢,总比在这等死要好!”
是的。
他前几日就有了这个想法。
将聚义军引去永年县,要是能再次占了县城,他说不定还能报仇。
只可惜他根本没机会见到管事的人。
直到今日,他才打听一个想到一个能见到当家的的法子。
找一只“羊羔”献上去,就能见到当家的!
这县城中,自是找不到真羊羔。
羊羔,只是代指那些十四岁以下的孩童!
他曾经如老鼠一样在县中躲了许久,他知道哪里还有人藏着!
心中有了想法时,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一个不知名的巷内。
他从怀中摸出一小块刚刚烤熟的粟米饼,寻了个街道旁的位置放好,
他之前找吃食的,记得这附近藏着几个孩子。
那半块沾血的饼子,就是从那一个孩子手中抢来的。
现在,应该还没离开。
将饼子放好,陈玉堂推倒巷子拐角后。
他在三山村时没打过猎,这时却像个经验老道的猎户,静静等着。
那饼子才烤过,香气很快顺着风慢慢散开。
等了半刻钟,一个浑身黝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