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们看到的流匪有什么区别?能用出这种计策害人的人,能是好相处的吗?”
包宪成咧嘴笑了笑:“阿爷,这里还有我一半功劳呢,难道我也不是好相处的?”
顿了片刻,继续道:“江二郎是个好人,应该不会害我们的。”
包安撇撇嘴:“我可不信他是什么好人。”
他还记得当时去江尘家中,差点被胡达吓得当场跪下。
就算江尘是好人,那胡达也绝对算不上好人。
看着就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两人说话间,跟着吃了个肚饱的包春儿,用还带着稚气的声音开口:“宪成哥是好人,他们是好人。”
“你懂什么。” 包安眼皮一翻。
“不是好人,怎么会跟我们一桌吃饭?” 春儿仰着小脸道。
她年纪虽小,却也看得出高峰、丁大头他们的嫌恶。
可那个大胡子,虽然说话难听,却没嫌弃他们,还催着他们多吃。
能让他们多吃饭的,还愿意跟他们同桌的,怎么会是坏人。
包安轻了口气,没再说话。
次日天明,天空只剩如丝细雨。
雨丝中,带着几分润泽的暖意。
江尘也不等雨停,带着高峰结算的银子,离开县城往家去。
此行共得银一百六十两,刨去分给胡达、顾二河的八十两,给包安三人的二十两,他自己只留了六十两。
但,还剩下的一百一十罐蜜浆,赚的银钱就不用再分出去了。
这笔生意本就是他顺手为之,能赚到这么多银子,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
刨去建房的开支后,家中还能剩些银钱,足以应付些突发事件了。
.........
三山村。
多数田亩都依河开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