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情绪激动时才会偶尔发作,但此刻,它却像一头挣脱了枷锁的猛兽,用尽全力要将我肺里最后的一丝空气都挤压出去。
窒息感如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色斑点,意识也随之模糊。
“婧善美!”
婧山的惊呼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焦急地找到那根救命的喷雾往我嘴里喷去。
“滋~滋……”
我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按在了我的后心,一股精纯无比的阳和之气,如温暖的岩浆,小心翼翼地注入我的体内。
那股能量所过之处,痉挛的支气管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紧绷的肺泡也重新获得了舒展的空间。
贪婪的呼吸终于重新涌入肺里,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早已浸透了我的衣服。
过了许久,我才缓过劲来。
我虚弱地靠在床头,看着蹲在我床边的婧山。
整夜,我半睡在他怀里,他一直保持着将手掌贴在我后心的姿势。
清晨,我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他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和忧虑的眼睛。
“谢谢……”我沙哑地开口。
他缓缓摇头,撤回了手,沉声道:“你的身体,不对劲。”
我苦笑了一下。
何止是不对劲,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崩塌的朽木房子。
封印青铜鼎的代价,远比我想象的要沉重。
“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然而,现实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身体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
脚踝的扭伤,在婧山纯阳之气的滋养下,不仅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轻轻一动就痛彻心扉。
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