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溢美了,犬子是粗人,有些莽撞,冒犯陛下了。”
司马睿摆手道:“今日集会,又不是朝会,哪来那么多规矩。”
他话虽如此,但心中还是有些遗憾,不禁看向下方。
而就在此时,一个沉稳的声音突然响起:“草民认为,前者近十人,所言皆是狗屁,不值一提!”
正是安静之时,突如其来的话语如此暴躁,一下子惊得众人瞪大了眼,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唐禹。
谢裒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得大吼道:“混账!你怎敢在陛下面前口出污言!”
唐禹作揖施礼,大声道:“陛下!草民本不配参与清谈!但前面这些人,所言之法,实在令人心堵,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谢裒感觉自己要疯了,他是允许唐禹清谈的,但你不能把这个当做家宴啊,开口就是狗屁,谁顶得住啊。
老子搞不好都要被你害了!
而王徽、王劭、戴平等人也是目瞪口呆,心想唐禹这是疯了吗,你要说好好说啊,你吼辣么大声做什么。
司马睿看向谢裒,道:“谢卿,这位是?”
谢裒连忙道:“陛下恕罪,这是臣府上赘婿,乃是六女之婿,出身寒微,不知礼仪,臣汗颜。”
司马睿笑了笑,道:“既然是谢卿府上之婿,便让他说几句吧,毕竟是集会场合,肆性一点也无妨。”
谢裒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咬牙道:“唐禹,你出身寒微,读书不多,在陛下面前可要谨言慎行,不许口出污言秽语,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到最后,他已经在猛猛使眼色了,生怕唐禹像当天家宴一般,来一句‘司马睿,我曹你吗’,那就完蛋了。
唐禹抱了抱拳,看向四周,面对着所有目光,然后再最终看向司马睿。
这把谢裒急得要命,你看陛下做什么,你懂不懂规矩啊,圣君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