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随意扫过周围,潮汐往两边阔开,谁会想得到,这壮丽的景观背后,藏着无穷无尽的血腥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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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镜的十字准星牢牢锁住那辆黑色越野车。
海风裹着咸湿的潮气,扑在狙击枪冰凉的枪身上,孟淮津的指腹稳稳抵在扳机旁,盯着那团越来越小的黑影,喉结滚动了一下,对着耳麦沉声下令:
“姓苏的已离开,邓思源,行动。”
“收到。”全隐蔽指挥室里,邓思源指尖飞速在键盘上输入代码。
瞄准镜里的越野车拐过海岸线的弯道,彻底消失在薄雾里,孟淮津咬咬牙,忍住了一枪爆头苏彦堂的冲动,缓缓移开视线。
“老大,齐轩的设备里,苏彦堂专属入侵编码已载入。”邓思源汇报说。
“留痕要‘刻意’,”孟淮津补充道,“别做得太干净。”
“明白。”邓思源回应,伴随着一声回车键的轻响。
孟淮津嗯一声,指腹碾磨着指腹,仿佛那里还存在某人昨晚握过的温度,灼热,灼烧,再抬眼望向那辆越野车消失的方向,海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他锋锐肃杀的目色,继续部署:
“通知卧底,进实验室制造苏彦堂手下去过的痕迹。”
邓思源把指令秘密发送给了后勤组。
半小时后,一名黑衣打扫人员在恒温舱的通风口指尖轻弹,一枚刻着苏彦堂手下专属标记的弹壳精准地滚进通风口下方的碎石堆里——位置刁钻,刚好在监控的死角边缘,又能让人一低头就看见。
紧接着,他摸出一根细铁丝,在恒温舱的指纹锁上轻轻划了两道浅痕,模拟出工具撬锁的痕迹。
同一时间,齐轩的办公室被人推开。
“先生,系统被入侵过,记录显示,是昨夜凌晨两点过十七分,苏彦堂团队的专属加密编码,攻破了实验室备用服务器的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