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还要执意带着她,我们会被她害死!”
苏彦堂仍旧睨着舒晚,眼波深深浅浅。
“你舍不得杀,我可以代劳。”王璨说着,径直向舒晚冲了过来。
舒晚双手放在披肩下,温热的掌心透过布料护着自己的小腹,面无表情盯着凶神恶煞的王璨。
须臾,她抽出手,慢条斯理从托盘里拿了只医用橡胶手套戴上。
王璨刚一靠近,“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
力道之大,对方瞬间鼻血横飞。
苏彦堂单边挑眉,始终看着舒晚的漆黑眼底笑意更浓。
猝不及防的耳光打得王璨一阵懵逼,俄而,彪形大汉暴跳如雷,“我……你他妈……”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扇过去,比刚才的力道还要大、还要狠。
“你算什么东西?”舒晚冷冷剜他一眼,脱下沾了血的橡胶手套,嫌弃地扔进垃圾桶,“滚开。”
王璨捂着脸,回眸看看始终不发一言的先生,终究是被打也不敢还手。
舒晚往前走两步,抬眸望向苏彦堂,瞳底盛满了委屈和娇纵:“六年前,你就不该去南城接我,应该让我自生自灭自求多福,何必花费心思陪我这些年?”
苏彦堂目不转睛凝视她,瞳底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晚晚——”
“晚间你派人去救我的时候,亏我还那么高兴。”舒晚冷哼一声,“看来是白高兴一场。一个下人都敢对我指手画脚,你不如把我扔进海里喂鱼算了!”
他笑:“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吗?随便一个下人都能冲我大吼大叫,我胡说八道?哼——”舒晚浑然不顾地转身离开病房,重重砸上房门。
“先生,她,她居然敢冲您发大小姐脾气?!这您都能忍?”王璨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