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神经缓缓松弛,原本下意识蜷缩的指尖,也如被磁石牵引般,轻轻勾住了他衬衫的衣角,带着一丝懵懂的回应。
孟淮津微顿,加深了这个吻,依旧温柔,却藏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一时间,压抑许久的离别之痛,在烟雨般的温柔里,酿成了一壶醉人的酒。
他勾勒着她的模样,既怕惊扰了这失而复得的时刻,又忍不住被她乖乖的顺从勾得心神荡漾。
舒晚拉皱了他的衬衫,溢出的细碎低音,如扔进心海的石子儿,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
孟淮津的呼吸骤然加重,手掌下意识握成拳,竭力压制的本能与冲动,在她水润脆弱的眼眶里蠢蠢欲动。
他几乎就要失控。
但他不能——
最终,孟淮津潦草地结束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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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额头轻轻抵在舒晚的肩上。
整个客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其余一点杂音都没有。
舒晚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混沌的意识里掠过一丝清明,条件反射要站去地上,刚一有想法,就被孟淮津圈在腰上的手臂牢牢锁住,与刚开始循序善诱的他判若两人。
那样的拥抱力道,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克制,想使劲,却又因为她怀着孕而不能,导致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静静注视她,视线如有实质,砸进她的眼眸里,砸进她的血液里,烫得她鼻尖泛起细密的汗珠。
舒晚能清晰看见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那沉重的心跳声,隔着空气,如擂鼓般震在她耳膜里,混着他炽热的视线,在寂静的客厅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这样的男人,让她六神无主。
于是,她抬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试着安抚,“好点没?”
好像并没用。
她无意识的指尖滑动,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