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忙了一整夜,他依然是个英气勃发的男人——短发张力十足,衣领棱角平整,衣扣系得一丝不苟。
这样的人,说着这样的话,就是一管注入血液的毒液,叫人动弹不得。
好久,舒晚才颤着睫毛抬眸,鼻尖蹭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仍旧哑然,说不出话。
“我教你。”他醇厚温柔的嗓音说不出的蛊惑。
舒晚跟他紧紧拥抱,确切说,他不让她走,抱她的力道,小心翼翼中带着股不容抵抗的强硬。
她下意识摇头,脑袋才晃了两下,下颌便被孟淮津的手掌固定:“要我教吗?”
他继续引导,说的话像火种,以燎原之势,软化击溃她的理智与防线。
只要得不到准确答案,这抹火会一直烧,烧到她正面回应他为止。
“要教吗?”
舒晚感觉骨头都要酥了,呆滞望着他,双眼雾蒙蒙,脸颊的热灼烧了眼里的水汽,在沸腾。
她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碰他的目光,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垂着眸,舒晚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实在说不出“要他教她接吻”这种话,点头已经是现阶段的她“没脸没皮”的极限。
不忍再逗她,这个以“教学”为借口开展的吻,混着晨曦第一抹阳光,将两人无限拉近——唇瓣相抵,深刻,深邃。
这种等级的接触,过去跟他应该有过无数次,可就在舒晚下意识想回应他的瞬间,她忽然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
意识里有道声音在警告她,命令她,不可以。
“怎么了?”孟淮津温声询问。
她摇头,他又继续吻上去,温温的,如江南绵绵烟雨,氤氲了她混沌的意识。
就这样,舒晚被催眠引起的细碎抗拒,被他的细心熨顺了些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