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
“那次许愿了吗?”
“没有。”
好吧,舒晚一下找不到说的了。
“不问我这次许了什么愿?”他主动开口,视线深邃。
“不好吧,问人生日愿望,有点唐突。”她认真说。
“没关系,”他静静望着她,“你可以问。”
“是我失忆了你才对我这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吗?”她狐疑。
他笑:“当然不是。”
姑且这么认为吧,舒晚问:“那你这次,许了什么生日愿望?”
天色更亮了几分,孟淮津的视线掠过舒晚的眉眼,清风一般拂过:
“许你逢凶化险,开心结,万物生,重塑骨,一念从容,见天地辽阔,永恒常在。”
寥寥数语,如有实质,掷地有声,震耳发聩。
“我不信神佛,不信命,但,把唯一的生日愿望许给晚晚,希望你能早日康复,明开月朗。”
舒晚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与她的心跳共振。
他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后背,指尖偶尔无意识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他甚至没有激烈的情绪,只是几句话,就缠住了黎明,仿佛世间都不忍在流逝。
他的愧疚与心疼,化作绵绵细雨,静静流淌,比吻更绵长,让人心尖发颤。
舒晚的眼泪在一瞬间涌出来。
由不得她。
不是她想哭,是身体想哭。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过,像有块浸了水的棉絮堵在胸口,沉闷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想抬手抹掉眼泪,指尖却抖得不成样子,只能徒劳地攥着他的衣角,声音哽咽得破碎: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对不起。”
孟淮津的喉结狠狠滚动,眼眶在一瞬